剁手鬼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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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肉随记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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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国难敌的父子对手戏,光看对白可以有多种解释,包括不止一个观众概括过的“持国发现自己给了儿子错误的教育而伤心悔恨”。但演员的细微表演却给我完全不同的感觉。首先确定,持国原来没有完全把儿子交给沙恭尼管教,他本人也教过难敌很多道理;这些道理基本都是儿子你最棒、你生下来就该当国王、做事要横冲直撞、谁惹你就宰了谁之类,丝毫没有关于亲情和善意的内容。持国毕竟不是沙恭尼,他知道儿子小小年纪去搞谋杀肯定不对,也跟社会普遍道德观不符,可最微妙最可笑最可悲的重点在于,等儿子理直气壮地说出了动机,爸爸几乎脸都憋紫了,也说不出儿子的理论究竟错在哪里。因为持国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啊!般度之子不是你的敌人,是你堂兄弟,应该好好相处,要做一个善良正直对社会和他人无害的人,觉得不满时要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错,而不是直接碾过对方……这些理论不但对于难敌是异次元天书,对他也是啊!不想还罢了,一想更是感同身受,儿子根本就没错嘛。然而又不能哭着承认自己只是被大伯父要挟威逼才抛弃可爱的儿子,只好摆出狠面孔结束谈话,宁可事后哭泣。那眼泪是源自跟儿子分离的悲伤、“再一次被强行左右人生”的愤怒委屈、不知事态何以至此的三观困惑,还是几十年来所有哀怨的爆发?我个人觉得以上皆是。这是一段极其复杂的哭戏,难得演员演得恰到好处。

    难敌这边也演得好。别看他之前总跟爸爸闹腾,这一场里可真能看得出一个孩子对父亲的依恋,父亲才是他人生的第一个老师,最信任的对象。但这份简单的爱在这集里被打碎,父亲出尔反尔,粗暴地否定他、抛弃他,让他在一夜之间长大,明白一切只能靠自己。持国失去对儿子的控制力,即从此始。这也是难敌人生中最后的半次机会,如果在他惊慌求助时爸爸能告诉他究竟错在哪里,甚至哪怕跟他讲讲埋藏在自己心中的那点兄弟之情,也许一切又将不同。但当然,这半次机会也跟前几次一样毫不被注意地永远流走了……留下的只有一个在反派人生境界上又进一步的熟练少年犯。我会记得这个坏小子看着爸爸时脆弱的眼神,他本来还有这么点人性,“现实的磨练”终于开始渐渐把它也给磨掉了。哀哉。

    送行仪式上持国的表现太明显,般度之子确实就是敌人,难敌才是他的心头肉,出门学艺只是在大伯父威逼之下的妥协。现今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能学成强者、摆脱大伯父的挟制,所以开头义正词严对难敌说的只是漂亮话罢了。或许有人要说,他爱自己儿子有什么不对?亲疏有别嘛。也罢,我相信吠陀里绝不教“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一条,可是看着坚战的眼神,还是会忍不住难过一下。谁又不是爸爸寄予厚望的宝贝儿子了?要不是没了爹,人家宁可继续做山里娃,也不会选择来这金碧辉煌之地忍气吞声吧。至于持国对般度之子凉薄无情……算了说它作甚。我刚记起,连对般度本人,持国都没有任何实质上的让步、付出和主动关怀,何况只是般度之子,何况还碍他的事。他这叫正常发挥而已U U

    临别时难敌的眼神,已经永远失去那种对父亲纯然的信任与爱了。毗湿摩照旧泰然自若,对一切隐藏的不和谐毫无所觉。也算啦,一桩谋杀案处理得风风火火,到最后是害人者和被害者一视同仁离开父母去寄宿学校,道德教育也没用力抓,还能对这位德高望重大家长指望点啥……

    阿周那首次立志。这之前在五子中他并不出挑,对人生亦无打算,射箭只是兴趣;直到哥哥遇险、母子分离,他才产生了要学成绝艺的愿望,而一切只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这或许也正是迦尔纳跟他最大的不同,迦尔纳立志归根结底是为了自己,而阿周那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别人。实现自我价值固然无错,世上却还存在更高的追求。这何尝不是本剧一大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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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敌对马勇的招揽真是太伶俐了,难降就完全不在行。这功夫肯定是舅舅教的,沙恭尼教育方法真有一套,维杜罗和毗湿摩哪怕赶得上他一半,何愁教不出一堆又一堆的好孩子来。不过马勇那眼皮子浅的模样也让我很意外,那年代苦修的婆罗门多得是,都是从小孩子苦到大的,怎么就他如此见钱眼开……估计老爸平时没少说“我儿子最棒,我儿子天生就该当国王”之类话。跟过于贫困的现实对比,落差太大,难免造成心理不平衡。咦,这不就是未来对迦尔纳的预演?我很好我很棒,我应该拥有更多,可我老爸太固执想不开,不许我去争取和得到,就在这时好友出现了!他肯定我的价值,带我同出同进,满足我精神追求,又给我真金白银的物质!夫复何求啊,好友最棒了我要爱他一辈子!老爸老妈你们是很好,但你们不懂我!所以就往后面排排吧!

    马勇和迦尔纳的区别是,马勇爹妈似乎完全没教他正经做人道理,毕生只为他的物质享受打算。迦尔纳好歹还有个本性和家教的好底子,马勇真正是十几岁还像一张白纸,全无善性,又太容易受侵染。从小枯居林中,第一个把他带进“社会”体验人际关系的是难敌,这就决定了他的一生。怪谁呢?真怪他爹。本集小课堂已经讲明了这个问题,可惜他爹要过整整两百零三集才搞清这个事实。

    德罗纳的友谊论本身没问题,也够通透世情,可结果说到最后就成了“我儿子天生该当国王”……叫马勇怎么能不跟难敌做好朋友啊,都是老爸怀着一腔戾气从小这么洗脑到大的,十五六岁了忽然又硬塞些一本正经大道理,儿子会服气吗?没法理解老爸的善变,就只有抱团和自救,总之不可能乖乖听话。我都是天之骄子了,凭啥还要听你的话夹起尾巴做人?别人的心情和生命跟朕有啥关系?!继儿童期反面教育教材之后,剧情又迎来了青春期教育反面教材……。

    德罗纳自己的眼皮子也浅得很。他说要让儿子当国王,完全只从物质享受层面出发,从没想过赋予儿子国王应有的气度、思考力和责任感。明明知道合格的领袖应具备哪些素质,还夸了坚战,可就没想过自己儿子也应该有这些素质。只能说,德罗纳本身也是个很少关注别人感受而反思自己缺陷的人,虽然很不明显,但这是事实。

    坚战的好处就是看得多想得多,非常顾及大众的利益。缺点则是因此缺乏一举中的之锐气。怖军在看得多想得多这方面其实并不次于坚战,但他有更鲜明的个人欲望,这种欲望比公众责任心更能支持他一往无前,好在又是完全无害的。难敌就看得不多也想得不多,且过分霸气自我,做事无分寸。阿周那没坚战有领袖之才,没怖军有欲望,也没难敌的霸气,可他够一心一意,众子中无人比他更注重“道”本身。射木鸟这个情节在书和88版里都只用来显示阿周那的天才,无如13版里能一一展示各人的素质和老师的睿智。德罗纳对世情人性的掌握远胜毗湿摩和迦尔纳,可就是太少低头看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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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罗纳不但武功高还精通吠陀,治国用兵之道也懂,真是大才子,可怎么就没想到教教自己儿子呢。坚战说的外交政策他觉得很好,再看马勇说的,不就是“见到弱者就欺负、见到强者就抱大腿”吗,别说王者,连条汉子都算不上吧。怖军和难敌都是强横派,怖军倾向于壮大自身,难敌倾向于践踏他人。各人的长短都在学习中显示出来,但并没见老师因材施教,做出任何努力去改变他们的三观。还是说,王子的导师本来就只负责教他们理论知识,顺便教武艺,从没有义务教他们好好做人?印度古代真的是这样吗?好吧算了,中国历代帝王家也没好多少……。

    阿周那练射箭时的音乐和镜头切换,暗示得漂亮。

    难敌还是那么伶俐,听到弟弟埋怨老师,马上纠正。历代影视版所有难敌捆起来计算,也没有他这份伶俐劲儿。但越到后来难敌在这方面就越弱,我觉得不算黑他智商,只因他的伶俐纯出于功利需要,到后来渐渐得势自满,觉得没这种必要了,当然也就懒得刻意察言观色讨别人欢心了。对马勇和迦尔纳都是如此。

    马勇真正对阿周那火大到想立毙之,是在难敌把话头引到他身上之后。他要杀阿周那,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利益受损的怨愤,其次才是为了好友。这段情节主要为了引出独斫线,我不太明白编剧是不是写得太过分了,如果这就是他们想表现的马勇,那真是烂到令人惊讶。多大仇要取人性命?而且是趁夜暗箭伤人?举十车王射死辛头的例子还自信满满,就算不提这个例子有多不吉利,难道他不知道十车王本意从未想杀人,出箭后犯下的是足以毁坏自己一生的罪孽吗?为啥可以把整件事看得这么轻松?他爹在他十几岁时就把他教成了这样一个烂人,如何了得。

    或者也因为他是婆罗门……?看遍印度古代故事,有很多在讲刹帝利得罪了婆罗门会怎样怎样,却从来没说婆罗门要是随便杀刹帝利会得到什么恶报。看样子,对有武艺的婆罗门也没啥专门的传统道德规范。所以就可以随便乱来了么??没准真是哦。大多数婆罗门没随便乱来只是他们不会武术,会武术就谁也挡不住……吧……

    本集是怖军第一次揍难敌。(难降只是被扔出去,没挨揍,我略好奇他第一次揍难降是几时,该不会真是247集?)闹了这么久矛盾,他才第一次动手,而且没尽全力。难敌的总体实力其实不如怖军,恐怕这才是后来版本一定要写甘陀利给金钟罩的真正原因。要没有那个,难敌不管在书中还是影视作品中的实力都不足以让怖军非得打他大腿才能赢吧。

    阿周那超越自身界限又是为了保护兄弟,为了别人。不可不记。

    德罗纳发现弟子们有内部矛盾时,采取压服手段,别闹事就行,调解教育什么的他不管。另外他还认为儿子能帮他管一管。为什么到自己的事上就总是这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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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属于尼沙陀少年独斫。书里写到他这一段时略嫌轻飘,88版电视剧更奇怪:德罗纳上课时偶然发现有人练箭,带着孩子们一起去看,见到独斫和他的雕像,讲明原因后德罗纳要拇指,独斫一脸愉悦毫不犹豫剁萝卜似的剁拇指,两下分手,事情就完了。所有学生全程无参与,没受任何影响,徒在江湖上留下德罗纳不厚道之名。事后独斫还出过场,果然已成妖连手下干将,对德罗纳无怨无悔,但就想有朝一日用重练的箭术打败阿周那来证明自己。而13版的独斫就出场这么两集,箭术人生也被彻底毁灭,我记得不会再有后文。他的故事好像只是阿周那成功之路上的一个插曲,编导却让所有相关人物都飚了一回戏,感觉比88版里重要和沉重得多。

    这版独斫的确偷看了德罗纳教学(其他版本里只纯对着雕像冥想),按中国江湖规矩算就属于偷师,当场废掉都不冤。但德罗纳并不拘泥于此,目睹他的天赋后其实很高兴,意欲接纳,却因为顾虑而没当场接受。看他当时眼神,这顾虑并非为了阿周那,而是现实问题。身为尼沙陀王子,独斫将来肯定会去给妖连干活,岂不是给象城造出一个大敌?这才是他要掐掉这根好苗的主要原因,阿周那没日没夜练到快报废只是次要因素,换成我,如果绝不能让他成就功业、眼前的现成好徒弟又快不行了,也会选择快刀乱麻永绝后患。剧中早就埋下摩揭陀是象城大敌的伏笔,说不定就跟这段情节有关。

    如果不知道内情,在这两集里很难判断德罗纳的做法究竟是何性质。他食君之禄,为了象城着想,听起来还是挺美的。可他到底为什么要为象城打算?因为只有象城和王子们都对他的教学满意,他才能借助他们的力量达到自己愿望,他宝贝儿子才有王冠可戴。说穿了就是私欲,他是为了这个私欲,挣扎许久后最终舍弃了慈悲和爱才之心,对一个全心全意仰慕自己的孩子做了最残忍的事情。不是为了阿周那。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这一点。

    阿周那在书里对独斫的天才感到嫉妒,去找老师撒泼。88版里丝毫没他的事,这版里则是折中。在五兄弟和一百零五兄弟里,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射箭天才,万没想到别人教学资源没他丰富,却已经比他强很多。开始他看到独斫时还有种“哇你射箭功夫好好哦”的单纯兴奋感,等意识到以上事实,就高兴不起来了。看实际水平,独斫论天赋硬是比他好,他硬是没法比。编导毫不避讳描述那种落差感和懊丧,可同时也写出了阿周那真正的可贵之处。或许有不止一个人的天赋比他高,却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在品味过痛苦的落差之后只想着“我还可以做得更好”,然后拼命去努力。没有一丝丝心神分出去嫉妒别人、阴谋迫害,哪怕“打败某人来证明自己价值”这种相对正面的念头也从来没有过。(相反,他老是躺枪被当作那个“某人”……。)于武技一道,不管遇到任何挫折,他一心一意只在手中弓箭上,全无任何私心杂念。又绝不沮丧失志,绝不放弃。这才是能成就大道的人物,独斫和迦尔纳虽各有各的外在因素影响,但这方面素质真的不如他。

    我看完这集也不觉得马勇在难敌心中的地位不如迦尔纳了。因为他早就成为难敌的一部分了啊!不能再志同道合了!难敌对迦尔纳还要招揽还要哄,对马勇就不用,因为他们就是一心同体心领神会啊!不说简直以为跟难敌难降是亲兄弟来着!所以马勇本集不会妒忌独斫,以后也不会妒忌迦尔纳,你弟弟买了条爱犬,你会妒忌他给爱犬吃上等牛排吗??

    正如上集收买马勇一样,本集难敌招揽独斫我认为也是对未来招募迦尔纳的预演。其巧言令色,以及背后的思路动机,跟以后种种并无区别。独斫如果成功上位,将来也就没迦尔纳什么事了。跟独斫和迦尔纳不同的是,马勇并非单纯被蒙哄收买,而是被打开新大门后迅速跟难敌达到了三观和灵魂的契合。难敌觉得对的事他也觉得对,而且还可以比难敌做得更过分。……哦哟,这么看倒是更像88版的迦尔纳,编导足足让他以如此马勇之姿驰骋了六十集才想起偶尔刷两下道德值。13版编剧大概对此印象太深,才写出了13版迦尔纳和13版马勇?

    独斫的心情起伏全在脸上。就要让大家看到他是这么单纯可喜的好孩子,才更能体会到德罗纳有多缺德,和一个本性不坏的人做出这种缺德事会多自责。在场的所有孩子不论好坏都惊呆石化,德罗纳内心再自责,外表还是不动如山,连眼神都没有半分动摇和回避。孩子和成年人之间到底有差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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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斫尽管献出拇指,对德罗纳仍只有敬慕。真正致命一击来自德罗纳的算计与出尔反尔,让他把弓箭扔进火堆的不是对自己的绝望,是对德罗纳的失望。临走时他再也没看德罗纳一眼,倒是似怨似怒地盯着阿周那看了一会儿。这跟88版里他从此把阿周那当做假想敌暗合。

    德罗纳砸雕像的演技真好,而且合理。他是那样一个人,才会做出这件缺德事,也因为他是那样一个人,才会刻骨痛苦。此中矛盾贯穿他一生,这次他选择忍受无限自责与痛苦去维护私欲,以后无数次也都作了同样选择。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在这集已经写得清清楚楚。

    难敌扔断指时说得义愤填膺,其实哪有半点为独斫愤慨,全部都只为了打击阿周那。阿周那也真被打击到了,连难敌当面骂他爹他都没想到回嘴。万幸他的好处之一就是再沮丧若死也不放弃,有问题会摊开来谈,不会光自行脑补到各种自我厌恶、厌弃正理和人生。不然就真完了,就算以后得了弓箭厌恶恐惧症都不奇怪。

    师生交流这场也很好,阿周那句句问中要点,头脑清晰;老师以成年人的逻辑和理智一一解答,没有推脱,全是实在话。个人觉得德罗纳是从这集开始才把阿周那视为寄托希望的爱徒,对独斫的内疚也一起放在阿周那身上了。再说这孩子还特别努力特别贴心,连亲儿子都没对爹这么贴心过。

    难敌只需要跟马勇说几句无具体唆使的话,马勇就能自行发挥。要梵天法宝这件事,埋梗埋得太深。德罗纳是货真价实的子控,事实证明梵天法宝他后来还真给了……儿子是他的命,他坚信儿子也一样爱自己,若有不妥必属他人挑唆,而不是儿子自己的问题,儿子永远萌萌哒棒棒哒。但只要看马勇自以为得逞的笑容就知道,事实可不是这么回事儿。

    在儿子逼得太紧的时候,德罗纳炮制了鳄鱼事件,成功堵住儿子和学生们的嘴。貌似以后的教学生活就比较顺利了。但我不明白其中因果关系在哪,难道是说“看,阿周那最爱我,所以我最关注他是应该的”?这种逻辑就能让难敌和马勇不再跳腾?想不通。

    鳄鱼很假,问题是那帮孩子都是王子或山里娃,本来就没见过真鳄鱼,也没在游乐场水上乐园之类地方见过假鳄鱼。会动哦!已经咬住老师在拖了哦!有啥好怀疑。这场对我来说的真正槽点是,大人被鳄鱼拖走,小孩子吓跑、吓呆、喊人帮忙、找兵器都是正常反应,干嘛非得扑通一声马上跳下去殊死搏斗才算真心?坚战够好心,怖军够强大,对老师的爱也不会差啊,万一到时候是他们跳下来呢?88版德罗纳玩鳄鱼据说是为了测试孩子们的战士素质,一百零四个娃全跑了(据说坚战等四子是去找大人帮忙),只有阿周那不慌不忙开弓射箭命中鳄鱼……这么冷静你就不能看看老师被鳄鱼咬了半天都没血吗,战士素质究竟表现在哪里!13版走感情路线似乎也不大对,鳄鱼事件还不如整个删掉。这里非要硬插进来,只是想给连续好几集的学习营斗争强行画个休止符吧??下集就该看迦尔纳了……

     

    摩诃婆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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